第十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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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
等姜妙言回去的時候，雨已經不下了。
林書意等姜澤宇走後，把姜妙言拉到一邊：“誒，言言，你怎麽突然一個人走那麽遠？”
姜妙言說：“就是想散散步。”
林書意沒察覺道姜妙言的異常，她問：“那你和姜澤宇說了嗎？你對他的感覺。”
姜妙言：“。沒。”
去國外兩個月，大概是因為見了她媽躺在病床上的模樣，姜妙言忽然感受到生命無常，也對自己的感情有了更多的認識。所以和林書意表達了她的困惑。
“他親你的時候你反感嗎？”
“說不上。”
“那就是不。”
“他說喜歡你的時候，你是覺得想逃避，還是覺得無動於衷甚至有點煩？”
“.....說不清楚。”
“那就是想逃避。”
“......”
“言言啊，不是我說你，這什麽年代了，你們又不是親姐弟，姜澤宇他都那麽直接，你有什麽好顧慮的呀？”
林書意：“今天我都給你制造這麽好的機會了，你沒說嗎？”
姜妙言捏著被她疊起來的雨衣，摩挲：“嗯。下次。”
-
-
話是這麽說，第二天拍攝結束姜妙言就打算給姜澤宇發消息，約他晚上在家見面。
然而還沒發出去，姜妙言卻再一次上了熱搜。
詞條：“霜降夫婦好甜。”
-
點開看，是姜澤宇背著她下山的照片，還有視頻。
發帖人：“在A市嶗山旅游，沒想到偶遇了霜降夫婦。兩個人真的顏值都巨高，配一臉！！”
細雨迷蒙的樹林，穿著深藍色裙裝的少女被淺藍色襯衣的少年背在背上，兩人神情都有些低沈，但因為四周安靜的環境，還有兩人極其完美的側顏，幾乎讓人完全忽略了他們的神情，只感受到配一臉的甜。
本以為這樣的詞條下應該是很多cp粉。
然而點進去，評論卻清一色是姜澤宇粉絲的辟謠。
【橙子：兩人不過是搭檔，王澤的電影《末世三月》了解一下】
【梅花和王子：一眼劇本，綜藝炒作，以前的教訓還不夠多嗎】
【丸子：這些人為了炒作也是夠了，我記得《火葬場》的時候某人就組了西皮，現在又故技重施】
【土豆排骨：話別說的那麽難聽，看姜卲的眼神，分明是他喜歡好嗎？】
【今天放假：誒，有人發現嗎，姜卲好像姜妙言曾經傳過緋聞的那個素人男友，我去翻翻照片。】
-
姜妙言沒想到他們又被拍了，當天晚上經紀人就打電話過來，問怎麽回事。
姜妙言本來打算和姜澤宇表明她的心意，但突然出了這一遭，想起之前和陸漆的事，姜妙言突然又猶豫了。
她說：“沒有什麽，同事關系，是節目組的劇本。”
經紀人：“嗯，你剛剛才出去旅游了兩月，公司給你放了這麽久假，炒作可以，但是最好還是不要戀愛。”
-
林書意很心疼，等節目拍攝結束，為了讓姜妙言放松，晚上她帶她一起去了她的天臺秘密小基地喝酒。
林書意：“言言，別太放在心上，過一段時間等他們不關註就好了。”
兩人喝完一罐啤酒，姜妙言卻突然又收到了陸漆的信息。
“所以你當初和我分手，是因為姜澤宇嗎？”
姜妙言怔了下，不明白陸漆怎麽突然這麽說。
林書意突然叫了起來，“啊啊啊，言言，看微博！”
【姜卲：“是我單方面喜歡。和其他人無關。”】
另一條是他轉發的信息：【七七七：臥槽，我發現了姜卲是我弟弟的大學同學，說他大學叫姜澤宇，和這個姜妙言是姐弟！所以這是什麽禁忌之戀？？
【姜卲：小說看多了，不是姐弟】
-
姜妙言覺得自己的手指有點發麻。
姜澤宇在說什麽？
他不想在娛樂圈混了？
-
林書意不敢置信地劃著屏幕：“臥槽，姜澤宇他也，太帥了吧！他竟然直接就承認了誒！”
“嘶，之前辟謠的姜卲的那些粉絲，我都不敢想，她們看到的心情！”
晚上姜妙言睡到一半，想起姜澤宇的微博，覺得內心覆雜一片。
她半夜爬起來，在床上坐了好一會，然後摸出手機，給姜澤宇發了條信息。
-
“4月13號那天晚上，你說的話，現在還有不有效？”
姜澤宇信息很快就回了過來：“？”
姜妙言：“這麽大半夜，你還沒睡？”
“我說的哪一句？”
握著手機的手指微不可查一絲發顫。
姜妙言略微顫抖又堅定地編輯：“和陸漆分手，和我在一起。”
打完這幾個字，姜妙言就把手機扔在了床上。然後起床，客廳走來走去，一會看看漆黑一片的窗外，一會畫畫，一會掃地。
就這麽過了二十分鐘，姜妙言才再次打開手機，沒有任何回應。
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這一刻靜止，如墜冰窖。
姜妙言捏著手機，看著屏幕上自己發的信息，像是突然不認識這幾個字。
也是，明明前面堅決說不要的是她。
他現在想法變了也很正常。
換做她，也不會想理對面的人。
-
她把手機摁熄。
然而下一秒手機亮起。
姜澤宇：“姐姐現在在哪裏？”
姜妙言的心臟像擂鼓點點跳起來。
表面卻鎮定。
姜妙言壓下心跳，編輯：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那頭，“是本人？”
姜妙言：“.......”
“嗯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“有效期一百年。”
姜妙言：“哦。”
“做我女朋友？”
姜妙言盯著那幾個字，心跳再一次快起來。
忍著手指頭的顫動，她回：“可以試一下。”
另一邊又沒消息。
兩分鐘後。
-
姜澤宇：“姐姐在哪裏。”
姜妙言：“在家裏。”
“今天要見面？現在有點遲了，明天——”
還沒打完字，
收到信息：“乖。開門。”
下一刻，姜妙言聽到敲門聲響起。
她楞了，足足有半分鐘，才起身去到門口。
盯著大門口看了會，“你在門口？”
門外傳來低低地聲音：“是我。”
門外。
姜澤宇穿著黑色背心，似乎剛剛洗過澡，發梢還有點濕潤，一如既往的帥氣。
姜妙言抓著手機，不明白姜澤宇什麽時候竟然到了她門外。
姜澤宇看著少女的模樣，唇角不自覺勾起來。
“你發第一句的時候，我就出門了。”
看著怔震驚的姜妙言，姜澤宇伸手，將姜妙言扯進他懷中，下巴擱在她肩窩，長眸裏是深邃的漩渦。
“還有。"
"就算你反悔。這一次，我也不會再放開你了。”
-
-
-
十天後姜澤宇的生日，姜妙言給姜澤宇畫了一幅畫。
畫中的他，寥寥幾筆，卻把他的神態勾勒得很出神。
姜澤宇漆黑的眼眸明銳：“原來在姐姐眼裏我這麽帥？”
姜妙言：“那是我畫技好，手底下畫不出醜人。”
姜澤宇低笑了聲，“看在你畫了這麽久的份上，我會好好收藏。”
姜妙言：“沒多久，不過兩分鐘的事。”
姜澤宇微微挑眉：“哦，是嗎？”
他想起昨天看到姜妙言畫了十幾頁的廢紙。
姜妙言：“是啊。”
姜澤宇眼底劃過寵溺的戲謔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再多畫幾幅唄，我拿出去賣。”
姜妙言：“......”
“行啊，一幅畫500萬。去賣吧，賣出去分你一半。”
姜澤宇：“。”
“嘖。那不賣了”
“得掛起來，掛在這面墻上，讓路過的人都瞻仰瞻仰。”
姜妙言：“......”
姜澤宇心情很好，把畫放下，將姜妙言攬過來，親了一口額頭。
神情變得正經，嗓音低磁溫柔：“我很喜歡。”
晚上姜澤宇幾個大學同學從Z市過來給姜澤宇過生日。
姜妙言以姜澤宇女朋友的身份出席，他們訂了一個包廂，等到的時候，姜妙言突然覺得其中一個叫白浩的人看上去有幾分眼熟。
她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他是誰，直到飯吃到一半，姜妙言才突然想起，在哪裏看過。
她拿出手機，翻開姜澤宇輔導員曾經發給她的那個視頻。
對照看了看，越看越覺得，原來這個白浩和被姜澤宇打過的那個人有點像。
中途姜澤宇去衛生間的時候，那個白浩突然走過來，對姜妙言鞠了一躬。
姜妙言：“？”
白浩摸了摸腦袋，賠笑：“言姐可能不知道，我就是大爆珠。”
姜妙言：“啥？”
白浩不太好意思地嘿嘿一笑：“鳳梨西瓜大爆珠。”
姜妙言身旁，林書意猛地抓住了姜妙言的手，瞪圓了眼睛：“你說的是那個，微博上那個，鳳梨西瓜大爆珠？！！！”
白浩點頭，笑容帶著歉意：“是。”
“今天過來就是想給言姐正式說一聲對不起。以前我什麽都不知道，因為無聊所以才發了那些帖子。後來我才知道，原來你就是姜哥喜歡的人。”
“說起來，我和姜哥還算不打不相識，如果不是那一架，我也不會認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麽過分。我保證以後不會了，以後我就是你的姜哥的CP頭子和言姐你一人的唯粉頭子。要是姜哥做了什麽對不住言姐的事，可以第一個找我白浩，我一定挺嫂子！”
林書意聽完，突然啊了一聲，激動起來：“怪不得，我想起來，在言言和陸漆的熱搜之後不久，有人爆出言言出軌，是你給言言澄清的。當時我還懷疑，你是不是被盜號了，所以原來是這樣？！”
白浩想起自己發過的那條微博，又過意不去地一笑：“我記得，那次還是姜哥特意來學校找我道歉，希望我可以幫忙澄清。害，哪裏需要姜哥道歉，其實我早就後悔了。不用他說，我也想幫忙。只是沒想到，”他嘿嘿一笑，看著姜妙言，“原來姜哥和言姐不是親姐弟。”
他又說了一堆，最後說：“總之以前是我年少無知，希望言姐能夠原諒。”
說完，他又誠懇地鞠了一躬。
姜妙言和林書意都驚呆了。
姜妙言半響才出聲：“你的意思，是姜澤宇和你打架，是因為我？”
“那他學校那個女朋友呢？”
白浩茫然：“女朋友？”
“沒有女朋友啊。”
看了一圈，其他人也都表示沒有女朋友。
何磊夏小聲說：“不過我倒是看到姜哥電腦屏幕上有個女生。”
旁邊的人立即扯了一下他的衣角。
姜澤宇大學室友王哲哈哈一笑：“沒有的事兒，那不過就是電腦自帶的屏幕。”
姜澤宇電腦屏幕上確實有個女生的照片，不大，他們都看到過，但沒看清，他不讓他們看。
就算真的有，也是之前的事了，現在姜哥和言姐這麽幸福，沒必要再提。
姜妙言看了眼何磊夏，沒說什麽，她還沈浸在剛剛白浩的話中。
所以，學校那件事一直是她誤會了姜澤宇？
姜妙言突然想起，那次和陸漆的熱搜之後，她搬了家，但姜澤宇不在，回了學校兩天。
當時她還以為他回去是為了他在學校的那個女朋友，所以，他那時候回學校，是為了找白浩幫她澄清？
-
聚會到晚上10點才散，大家喝得有點醉，起哄說早點讓姜哥回去，不能打擾了他們的正事。
林書意臉紅紅的：“什麽正事兒？”
-
其他起哄人也就忽然面面相覷閉了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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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書意沒察覺道姜妙言的異常，她問：“那你和姜澤宇說了嗎？你對他的感覺。”
姜妙言：“。沒。”
去國外兩個月，大概是因為見了她媽躺在病床上的模樣，姜妙言忽然感受到生命無常，也對自己的感情有了更多的認識。所以和林書意表達了她的困惑。
“他親你的時候你反感嗎？”
“說不上。”
“那就是不。”
“他說喜歡你的時候，你是覺得想逃避，還是覺得無動於衷甚至有點煩？”
“.....說不清楚。”
“那就是想逃避。”
“......”
“言言啊，不是我說你，這什麽年代了，你們又不是親姐弟，姜澤宇他都那麽直接，你有什麽好顧慮的呀？”
林書意：“今天我都給你制造這麽好的機會了，你沒說嗎？”
姜妙言捏著被她疊起來的雨衣，摩挲：“嗯。下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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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是這麽說，第二天拍攝結束姜妙言就打算給姜澤宇發消息，約他晚上在家見面。
然而還沒發出去，姜妙言卻再一次上了熱搜。
詞條：“霜降夫婦好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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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開看，是姜澤宇背著她下山的照片，還有視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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細雨迷蒙的樹林，穿著深藍色裙裝的少女被淺藍色襯衣的少年背在背上，兩人神情都有些低沈，但因為四周安靜的環境，還有兩人極其完美的側顏，幾乎讓人完全忽略了他們的神情，只感受到配一臉的甜。
本以為這樣的詞條下應該是很多cp粉。
然而點進去，評論卻清一色是姜澤宇粉絲的辟謠。
【橙子：兩人不過是搭檔，王澤的電影《末世三月》了解一下】
【梅花和王子：一眼劇本，綜藝炒作，以前的教訓還不夠多嗎】
【丸子：這些人為了炒作也是夠了，我記得《火葬場》的時候某人就組了西皮，現在又故技重施】
【土豆排骨：話別說的那麽難聽，看姜卲的眼神，分明是他喜歡好嗎？】
【今天放假：誒，有人發現嗎，姜卲好像姜妙言曾經傳過緋聞的那個素人男友，我去翻翻照片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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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妙言沒想到他們又被拍了，當天晚上經紀人就打電話過來，問怎麽回事。
姜妙言本來打算和姜澤宇表明她的心意，但突然出了這一遭，想起之前和陸漆的事，姜妙言突然又猶豫了。
她說：“沒有什麽，同事關系，是節目組的劇本。”
經紀人：“嗯，你剛剛才出去旅游了兩月，公司給你放了這麽久假，炒作可以，但是最好還是不要戀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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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書意很心疼，等節目拍攝結束，為了讓姜妙言放松，晚上她帶她一起去了她的天臺秘密小基地喝酒。
林書意：“言言，別太放在心上，過一段時間等他們不關註就好了。”
兩人喝完一罐啤酒，姜妙言卻突然又收到了陸漆的信息。
“所以你當初和我分手，是因為姜澤宇嗎？”
姜妙言怔了下，不明白陸漆怎麽突然這麽說。
林書意突然叫了起來，“啊啊啊，言言，看微博！”
【姜卲：“是我單方面喜歡。和其他人無關。”】
另一條是他轉發的信息：【七七七：臥槽，我發現了姜卲是我弟弟的大學同學，說他大學叫姜澤宇，和這個姜妙言是姐弟！所以這是什麽禁忌之戀？？
【姜卲：小說看多了，不是姐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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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妙言覺得自己的手指有點發麻。
姜澤宇在說什麽？
他不想在娛樂圈混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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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書意不敢置信地劃著屏幕：“臥槽，姜澤宇他也，太帥了吧！他竟然直接就承認了誒！”
“嘶，之前辟謠的姜卲的那些粉絲，我都不敢想，她們看到的心情！”
晚上姜妙言睡到一半，想起姜澤宇的微博，覺得內心覆雜一片。
她半夜爬起來，在床上坐了好一會，然後摸出手機，給姜澤宇發了條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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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4月13號那天晚上，你說的話，現在還有不有效？”
姜澤宇信息很快就回了過來：“？”
姜妙言：“這麽大半夜，你還沒睡？”
“我說的哪一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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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妙言略微顫抖又堅定地編輯：“和陸漆分手，和我在一起。”
打完這幾個字，姜妙言就把手機扔在了床上。然後起床，客廳走來走去，一會看看漆黑一片的窗外，一會畫畫，一會掃地。
就這麽過了二十分鐘，姜妙言才再次打開手機，沒有任何回應。
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這一刻靜止，如墜冰窖。
姜妙言捏著手機，看著屏幕上自己發的信息，像是突然不認識這幾個字。
也是，明明前面堅決說不要的是她。
他現在想法變了也很正常。
換做她，也不會想理對面的人。
-
她把手機摁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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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澤宇：“姐姐現在在哪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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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卻鎮定。
姜妙言壓下心跳，編輯：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那頭，“是本人？”
姜妙言：“.......”
“嗯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“有效期一百年。”
姜妙言：“哦。”
“做我女朋友？”
姜妙言盯著那幾個字，心跳再一次快起來。
忍著手指頭的顫動，她回：“可以試一下。”
另一邊又沒消息。
兩分鐘後。
-
姜澤宇：“姐姐在哪裏。”
姜妙言：“在家裏。”
“今天要見面？現在有點遲了，明天——”
還沒打完字，
收到信息：“乖。開門。”
下一刻，姜妙言聽到敲門聲響起。
她楞了，足足有半分鐘，才起身去到門口。
盯著大門口看了會，“你在門口？”
門外傳來低低地聲音：“是我。”
門外。
姜澤宇穿著黑色背心，似乎剛剛洗過澡，發梢還有點濕潤，一如既往的帥氣。
姜妙言抓著手機，不明白姜澤宇什麽時候竟然到了她門外。
姜澤宇看著少女的模樣，唇角不自覺勾起來。
“你發第一句的時候，我就出門了。”
看著怔震驚的姜妙言，姜澤宇伸手，將姜妙言扯進他懷中，下巴擱在她肩窩，長眸裏是深邃的漩渦。
“還有。"
"就算你反悔。這一次，我也不會再放開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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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天後姜澤宇的生日，姜妙言給姜澤宇畫了一幅畫。
畫中的他，寥寥幾筆，卻把他的神態勾勒得很出神。
姜澤宇漆黑的眼眸明銳：“原來在姐姐眼裏我這麽帥？”
姜妙言：“那是我畫技好，手底下畫不出醜人。”
姜澤宇低笑了聲，“看在你畫了這麽久的份上，我會好好收藏。”
姜妙言：“沒多久，不過兩分鐘的事。”
姜澤宇微微挑眉：“哦，是嗎？”
他想起昨天看到姜妙言畫了十幾頁的廢紙。
姜妙言：“是啊。”
姜澤宇眼底劃過寵溺的戲謔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再多畫幾幅唄，我拿出去賣。”
姜妙言：“......”
“行啊，一幅畫500萬。去賣吧，賣出去分你一半。”
姜澤宇：“。”
“嘖。那不賣了”
“得掛起來，掛在這面墻上，讓路過的人都瞻仰瞻仰。”
姜妙言：“......”
姜澤宇心情很好，把畫放下，將姜妙言攬過來，親了一口額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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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姜澤宇幾個大學同學從Z市過來給姜澤宇過生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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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他是誰，直到飯吃到一半，姜妙言才突然想起，在哪裏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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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照看了看，越看越覺得，原來這個白浩和被姜澤宇打過的那個人有點像。
中途姜澤宇去衛生間的時候，那個白浩突然走過來，對姜妙言鞠了一躬。
姜妙言：“？”
白浩摸了摸腦袋，賠笑：“言姐可能不知道，我就是大爆珠。”
姜妙言：“啥？”
白浩不太好意思地嘿嘿一笑：“鳳梨西瓜大爆珠。”
姜妙言身旁，林書意猛地抓住了姜妙言的手，瞪圓了眼睛：“你說的是那個，微博上那個，鳳梨西瓜大爆珠？！！！”
白浩點頭，笑容帶著歉意：“是。”
“今天過來就是想給言姐正式說一聲對不起。以前我什麽都不知道，因為無聊所以才發了那些帖子。後來我才知道，原來你就是姜哥喜歡的人。”
“說起來，我和姜哥還算不打不相識，如果不是那一架，我也不會認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麽過分。我保證以後不會了，以後我就是你的姜哥的CP頭子和言姐你一人的唯粉頭子。要是姜哥做了什麽對不住言姐的事，可以第一個找我白浩，我一定挺嫂子！”
林書意聽完，突然啊了一聲，激動起來：“怪不得，我想起來，在言言和陸漆的熱搜之後不久，有人爆出言言出軌，是你給言言澄清的。當時我還懷疑，你是不是被盜號了，所以原來是這樣？！”
白浩想起自己發過的那條微博，又過意不去地一笑：“我記得，那次還是姜哥特意來學校找我道歉，希望我可以幫忙澄清。害，哪裏需要姜哥道歉，其實我早就後悔了。不用他說，我也想幫忙。只是沒想到，”他嘿嘿一笑，看著姜妙言，“原來姜哥和言姐不是親姐弟。”
他又說了一堆，最後說：“總之以前是我年少無知，希望言姐能夠原諒。”
說完，他又誠懇地鞠了一躬。
姜妙言和林書意都驚呆了。
姜妙言半響才出聲：“你的意思，是姜澤宇和你打架，是因為我？”
“那他學校那個女朋友呢？”
白浩茫然：“女朋友？”
“沒有女朋友啊。”
看了一圈，其他人也都表示沒有女朋友。
何磊夏小聲說：“不過我倒是看到姜哥電腦屏幕上有個女生。”
旁邊的人立即扯了一下他的衣角。
姜澤宇大學室友王哲哈哈一笑：“沒有的事兒，那不過就是電腦自帶的屏幕。”
姜澤宇電腦屏幕上確實有個女生的照片，不大，他們都看到過，但沒看清，他不讓他們看。
就算真的有，也是之前的事了，現在姜哥和言姐這麽幸福，沒必要再提。
姜妙言看了眼何磊夏，沒說什麽，她還沈浸在剛剛白浩的話中。
所以，學校那件事一直是她誤會了姜澤宇？
姜妙言突然想起，那次和陸漆的熱搜之後，她搬了家，但姜澤宇不在，回了學校兩天。
當時她還以為他回去是為了他在學校的那個女朋友，所以，他那時候回學校，是為了找白浩幫她澄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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聚會到晚上10點才散，大家喝得有點醉，起哄說早點讓姜哥回去，不能打擾了他們的正事。
林書意臉紅紅的：“什麽正事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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